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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别处寻找非主流(组图)

分类:凯时国际平台 作者:admin 来源:未知 发布:2024-01-19 17:00

  隋波,这个曾经掀起中国足坛巨澜的名字,一直像个圆点停留在我们的记忆深处,只是,六年过去了,没有人知道这个圆点在怎样地运动。如果不是为了追记甲A十年,记者也不会凭借当年的大连万达队队员孙明辉不经意的一句话而匆匆造访隋家。“他家可能在旅顺隋家村”,孙明辉这样说。犹如黑夜里看到一丝亮光,记者决定抓住这条线搜寻下去。

  费尽了周折,打听了若干人,记者终于在旅顺隋家村找到了隋波的家人。“我就是隋锡达”,一位刚刚从五楼下来取东西的老人这样回答。用赵本山小品里的话说,真是“缘分啊”,这个老人正是隋波的父亲。隋家刚刚搬进有暖气的楼房,隋波的母亲董秀英也在,他们热情地接待了记者。在两位老人有些伤感的叙述中,记者知道隋波目前正在英国求学,六年来,隋波从国力到宽利,从宽利到深圳,从深圳到英国,一路艰辛,但是他没有停止奋斗。

  “上有天,下有地,我保证隋波从来没有拿过一分钱。”时至今日,隋波的老父亲仍然这样为儿子辩护。当年,隋波的父亲和哥哥乘火车从大连来到西安,当地的球迷领袖铁哨子在简陋的旅馆里对他们说:“我们相信隋波是清白。”这让他们感动不已。辽足老帅王洪礼一句“隋波不是那样的人”,也让隋波铭记在心。

  隋锡达还记得当年的万达俱乐部副总石雪清写纸条让他上中国足协找人的情景,可是经中国足协长期调查后,仅仅以一句“隋波是清白的”轻描淡写地了结了这桩公案。就在隋波为下一步发展而踌躇不前时,传来了国力将他挂牌的消息。像断了线的风筝,隋波不知道要飞向哪座高山。他茫然。或许是相信他的实力,或许对他的遭遇充满同情,迟尚斌等几个知名教练表示要摘下隋波,但隋波最终还是被摘到了贾秀全的好友——李辉任教的北京宽利队。

  在宽利队隋波过得也不快乐,他鲜有上场机会,他再也读不懂眼前的一切,只好痛苦地选择了退役。当时,足协一位官员曾经严厉地质问他:“隋波,你不想踢球,还想干什么?”从小话就不多的隋波,还是坚决地离开了那个寄托着自己梦想却又伤透了他的心的绿茵场,他告诉父母:退出足球后,我会做得更好,总有一天,我会回来!

  隋波先是到深圳大学求学一年。那个开放的城市让他稍微获得了一点解脱,他的身边又重新聚集了不少朋友。在深圳大学,隋波代表校队打比赛,学校给他开一份工资,还为他安排了一间单间宿舍。

  隋波平淡地生活着,却逐渐想到了离开。去一个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国家重新开始,也许是一个不错的方式,隋波这样考虑着。

  英国伦敦成了隋波的首选,他选择从语言学院开始。从简单的单词开始,只念过初中却已经年近30的隋波如同小学生一样,一点一点啃着书本。一个月后,隋波给父母写信:“爸爸妈妈,我的年龄大了,记东西不如别人快了,可我不怕,我有毅力,能笨鸟先飞,只要多下功夫,就一定能行。请你们放心。”隋波租住的那间小屋,经常是夜里十二点多了,录音机磁带仍然在转动,隋波依旧在练习朗读。他的老父亲急了,经常在电话里喊:“儿啊,这是干什么呀?咱不用这么拼命啊!”隋波却说:“爸,你放心,再练练我的英语肯定不会比那些大学生们差。”两年之后,隋波参加了雅思考试。雅思口试6分,笔试3分,他果然在学友中出类拔萃。现在,在阳光下的午后,隋波经常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在路边,街道旁,公园里,与当地居民闲聊,他已经成功突破了语言关。

  隋波没踢几年职业联赛,钱也挣得不多。好在老父亲把他交给家里的钱都一分不少地攒着,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隋波的学费都是用这些“老本”支付的,但还是远远不够,隋波选择了打工。和伦敦城市里的数万留学生一样,隋波匆匆地赶路,不停地忙碌。由于外语不错,他进了一家日本人开的餐厅,负责为客人点菜及收钱,每个周末,隋波都在默默地与盘子打交道,但是他很满足,也很充实。过去他靠一双脚勾勒美好前程,现在他用一双手构筑每一天。

  从15岁到运动队,隋波一直过着集体生活,习惯了吃大锅饭,可现在,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却像个孩子一样笨拙地下厨房。烙饼、饺子这样的面食,隋波一开始根本不会做,他不是往家里打电话向老母亲请教,就是对照着菜谱一步步进行操作。远离挚爱的亲人,缺少心爱的女孩,甚至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在隋波简陋的屋子里,经常就是这样一个孤独的男人,静静地过着如水般流过的岁月。

  隋波在尝试着换一种方式,比以前做得更好。他先是参加了英国足总举办的教练员培训班,然后又参加了国际足联举办的国际B级教练员培训班。国际B级教练证书是很多球员十分向往的,拿到这样一个证书就意味着一个新里程的开始。学习为期三个月,每天从上午9点半到晚上6点,中间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隋波如饥似渴,有一点时间就和来自足球发达国家的学友们交流取经,他被公认为是班级里学习最勤奋的学员之一。当他把漂亮的毕业证书拿到手里的时候,隋波激动不已,他把教练员培训班的合影照片寄回了家里,他的父母亲说,很久没看见隋波那么开心地笑了。

  生活的大门被重新推开,隋波又站到了绿茵场边。现在,隋波已经在负责教授几个可爱的英国孩子踢球,孩子们对他都挺服气。隋波还现场观看了很多英超比赛,并结识了不少有实力的球员,与他们中的很多人成了好朋友。现在经常就有这样的球员找到隋波,希望隋波能介绍他们到中国踢球。隋波确信这些队员有那份到中国踢球的实力,他很热情地告诉这些朋友:“中国是个美丽的国家,会敞开胸怀欢迎每位有实力的球员。”在国际教练员培训班的同学也经常给隋波打来电话,邀请隋波到他们的国家考察。2003年底,隋波就要动身去瑞典,开拓视野,积累经验,是他心底真实的想法。在隋波的计划中,他还要拿到国际A级教练员证书,继续攻读硕士学位,当一名出色的足球经理人等等。

  33岁的隋波孤身一人漂泊在路上,去英国的两年他也只回过家一次。而他那在淳朴小山村的家里,父母仍时刻惦记着他,他们今年已经打了两个电话,希望两年没见着的儿子回家过个年。隋波已经答应了,老人们也开始忙活起来,他们希望,那个种满了杏子、苹果、梨、樱桃和山楂树的院子,会因为隋波的回来而再次充满欢笑。

  1998年8月22日,甲B联赛第16轮云南红塔队主场3比2取胜陕西国力队后,国力主教练贾秀全在赛后新闻发布会上公开指责本队个别球员表现不正常,他一句“3号隋波”掀起了足坛波澜。稍后,国力俱乐部声称赛前有人企图收买本队球员,并有录音带为证,“隋波事件”升级。中国足协被迫介入此事进行了一番调查,但最终因查无实据而宣布“8·22事件结束”,当事人隋波也被认定为清白。经此遭际后,隋波从陕西国力辗转去了北京宽利,但是难以获得比赛机会,心灰意冷的他随后选择了退役,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

  啃了一半的香肠,几片散落的面包,还有喝了几口的矿泉水,甚至刚刚才猫在沙发上睡了一觉,这就是11:2电音吧老板王锋,在一个初冬的午后的生活情景。这样一番景象,如果用“颓废”这样的词语来形容也许比较合适,但是王锋却不这样看。王锋还睡眼惺忪,但他的话语里却对自己的事业充满信心。“我正在装修一个大的包间。要是生意不好,还能装修吗?”王锋这样说。

  曾与孙继海齐名1996年的那个春节,永远是王锋记忆里最美的时刻。刚刚20岁的他接到了大连万达队的入队通知,王锋终于实现了青年队员进入职业队的梦想,与他一起入选的还有现在大红大紫的孙继海。

  但是转眼间两年过去了,比赛越踢越少的王锋和孙继海的竞技水平越拉越大。1998年,徐根宝执教万达一年,王锋依旧没有获得机会。年底,他本来有机会随商瑞华到天津,但徐根宝却说服他留下来。1999年,大连万达经历了前所未有的低潮,王锋与球队一起没落。联赛末期,李应发接替徐根宝,王锋终于得到了一些上场机会。2000年底,王锋选择了转会。可是刚刚接手的实德俱乐部不同意他走,他们要求王锋以及魏意民、吴俊留下来帮助赛德隆打乙级联赛。三人抗争,直到挂牌截止前的最后一晚,才被突然通知可以转会,王锋试着和五牛队达成了协议。摘牌前一晚,王锋再次接到商瑞华教练的电话。商瑞华告诉王锋次日将摘他的牌,王锋矛盾异常地度过了一个忐忑的夜晚,可是第二天,他被绵阳队摘走了。

  到四川绵羊队报到,这还是王锋第一次出远门,说实话,他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也许从进入职业队开始,他的命运就不再归自己支配了。

  王锋的转会身价是108万,他也因此被绵阳队队友戏称为“王百万”。训练和比赛中,队友们也给足了这个“王百万”面子,有球都不由自主地传到他的脚下,以致于有时教练都忍不住要提醒大家:“别只盯着王锋,球往别人脚下传传。”这样快乐的日子真的很短。在王锋还没有来得及细细体会“幸福”的时候,他的厄运来了。由于绵阳方面迟迟未向实德支付王锋的转会费用,王锋失去了参加联赛的机会,他一个人回到大连,郁闷,却不敢堕落。他近乎哀求地请两方俱乐部各让一步,给他一个踢球的机会;他甚至近乎绝望地给中国足协写信,请他们早日了断自己的“官司”。

  2001年的8月,双方的转会纠纷终于结束。王锋重新披挂上阵。可是球还没踢上几场,就碰到了9月29日那场四川绵阳与成都五牛战成11比2的比赛。王锋在拼杀了几十分钟后被教练莫名其妙地替换下场,为此他甚至赌气没有参加下一周的训练。当年甲B联赛结束后,王锋一心要转会,但是没多久,中国足协的处罚名单下来了,王锋赫然名列禁赛球员名单。那天正好王锋的三个队友到大连来旅游,大家本打算好好庆贺一番,却只能在唉声叹气中度过了一天。

  同时被处罚的很多队员选择了沉默,可王锋不能接受这样不明不白的处罚,他想为自己喊冤,找回自己的清白。他再次向中国足协发函,并通过媒体呼吁保护球员权利,可是这一切都犹如石沉大海。苦等了三个月之后,自感无法脱离苦海的王锋决定寻找新的生活。2002年2月24日,王锋的11:2时尚吧正式开业。酒吧开业后不久,中国足协的第一批解禁名单出来了,根本没有王锋的名字。王锋彻底地绝望了,他要状告中国足协。2002年的9月4日,王锋在酒吧里召开新闻发布会,正式打响了状告足协的第一炮。“革命都需要先驱者,我愿意做这个先驱者。”第一炮打得很响,却没有什么成效。王锋说,那个官司最终没有打成,是因为他和律师几经周折,法院却根本不准备受理这个案件。

  王锋苦笑着。一场官司让他体味了中国足球的冷暖,他不想说更多的细节,也不愿意这么早地揭开中国足球这块大幕。他所知道的真实的中国足球,在那个他认为合适的时机到来之前,肯定是要烂在肚子里了。

  王锋至今都不敢相信自己哪来的那么大的勇气去开酒吧,他对这行丝毫不了解,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去经营,但他仍然开始了。他把踢球时挣的几十万块钱拿了出来,又把家里的房子做了抵押,筹得一些款项,风风火火就开始装修了。酒吧的名字早就想好了,就叫“11:2”,这场中国足球史上的丑剧,这幕自己职业生涯的悲剧,王锋想永远地记住。

  风华正茂的球员突然变成了四处采购的小老板,摸不着门路却要硬着头皮前进,王锋嘴角的水泡,是那段艰难日子的见证。好在那个时候,他得到了很多人的帮助,昔日的队友们来了,还有那些平时并不熟络但正好来大连比赛的球员们也来了,很多球迷进门就为王锋鸣不平。那个时候,王锋经常被热情包围,他也曾很仗义地一次次为球迷免单。可两个月后的结算表告诉他,这样下去,他就要亏空,再也承受不起了。酒吧是他的田园,是他的梦想,但更是他赖以生存的手段,他必须要靠这个来养活自己。

  酒吧的风格一次次在变,变的过程也是王锋逐渐领悟的过程。从球吧、时尚吧一直到现在的电音吧,王锋的小店渐渐融入现代的生活。电音吧里现在天天都放着电子音乐,安静而恬淡,王锋说:“你可以邀请几个好友,懒散地在这里聊聊天,看看书。”说起这些,王锋脸上好像浮现出霓虹灯般的色彩,有些迷人。王锋现在可以大大方方地谈酒吧文化了,他用细腻而长久形容酒吧的吸引力,他在这个领域里体味到了新的感觉。足球还是电音吧的内容,但已不再是主项。只有在有实德队的联赛或者重要的欧洲赛事的时候,这里才会挂出一块小牌子,请球迷们竞猜比分。

  沉醉在过去是种怀念,但却不能永远沉醉。王锋对足球的感情终于淡了,开始他还坚持每周去健身房三四次,现在他已经逐渐放弃了。王锋和他那些绵阳队的队友已经失去了联系,那个俱乐部存在与否他也不再关心了。王锋的生物钟也是重新调整过的,他上午睡觉,下午起床,直到六点才吃第一顿饭,午夜时分,酒吧打烊,再去吃夜宵。朋友们开玩笑说:“你到国外不用倒时差了。”王锋点头,“可这也是工作需要啊。”

  足球曾让王锋享受过荣誉,但是现在,记得他的人越来越少了。王锋最明显的感觉是,以前出租车司机都能认识他,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再注意他了。但这没有关系,他毕竟开始了新的生活!以前踢球,他不知道办什么样的事情该找什么样的人,但是现在,他对这些已经轻车熟路了;而酒吧的运作,也是他一个人就全部处理“OK”。从前的生活里都是足球,但是现在的生活里多半已是娱乐,王锋的生活圈子已经真实地发生了变化。也许正如歌里唱的那样,30岁的王锋正在感悟。你需要自由不需要再回头/要哭要笑要玩要跳放手去做/你需要自由别害怕被看错/所有的事谁敢说有十足的把握/自由尽情拥有/你的日子不能再被公式任意地将你左右/自由尽情享受/你的日子不能再被原则无情地把你折磨……

  2001年9月29日,在一场关系到能否升入甲A的关键比赛中,成都五牛队以11比2在成都市体育场战胜同省兄弟四川绵阳。中国足协取消了那一轮比赛中被认为同样有问题的长春亚泰队升入甲A的资格,四川绵阳队则被勒令降级,五牛11比2战胜绵阳那场比赛,被认定为“严重违背体育公平竞争精神”。作为绵阳队当场比赛的出场球员,大连籍的王锋事后和其他球员一起遭到足协禁赛处罚。

  寻找鲍文杰是件颇为费劲的事情,在上半年的“新加坡新麒事件”时,记者曾采访过他,但是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他的手机也难以打通了。从他的新麒队友黄翌那里,记者得到了鲍文杰的另一个手机号码,可是打过去,鲍文杰却马上婉拒道:“算了吧,我真的没什么好谈的。”但在11日晚上,鲍文杰终于打开了话匣子。

  “从新加坡回国那段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家中休息。新麒的那档子事情还没有了结,不知道国内哪支球队会要我,甲A、甲B球队,我去了体力不一定跟得上,而乙级队我又不想去。”好长时间没有与外界联系,鲍文杰甚至不知道黄翌、田玉来等人在联系乙级球队的事情。久拖不决的“新麒事件”也让鲍文杰烦心,因为新加坡足协的一位领导人突然去世,这场官司又面临着重新举行听证会的境地,这意味着原来的程序又得走一遍,事情就这么拖了下来,这让牵涉进去的鲍文杰已经失去了耐心。

  作为前健力宝队球员,对那段岁月,鲍文杰是难以忘怀的。“健力宝队组队在国内有五六年,其中巴西五年,在北京停留了一年,我们最好的青春时光都留给这个队了。”岁月如梭,令人感慨。2001年,前健力宝队球员曾在北京举办过一次集会,踢球的,离开足球圈的,都参加了。如王磊在西藏雪泉队当总教练、杨晓平在深圳大学念书,而韩涛则在重庆力帆二线队当教练,这些队员已从一线球员中退出。鲍文杰说:“这些队友中,韩涛我在1999年时代表深圳队打客场时在北京见过,他当时在北体大学习。”鲍文杰至今还与当年的“死党”李铁、陶伟、黄勇有联系,经常通电话保持联系,虽然基本淡出足球圈了,但这些一线球员都还没有忘记鲍文杰。提到这些好友,鲍文杰并没有什么心理落差,他谈到了目前在英超埃弗顿队的好友李铁,“李铁能在英超中立足并取得这样的成功,是他个人不懈努力的结果。当然,每次他回国都是匆匆忙忙,总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处理,我们通电话也就是问个好,大家约一下何时聚一下之类的事。”

  时至今日,鲍文杰还是觉得,健力宝队解散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我们那支队磨合了多年,队伍已成型了,各个位置上的队员配备很合理,在那个时候被突然解散实在是太可惜了。”分散到各地方队后,部分队员受到国内球队不良风气的影响,思想作风变化了,技战术打法也受影响了。“从巴西学的“小技术”教练根本就看不上,久而久之,我们学的那些技术因为派不上用处也就退化了,人也就平庸了,一些健力宝球员过早退役的现象也就不奇怪了。”

  鲍文杰是1998年下半年被从火车头体协租借到四川全兴队的,次年他与李玮峰、李毅、杨光四人被集体转卖给了深圳队。那年联赛最后一战,他在对四川全兴队的比赛中左膝十字韧带受伤。“医生看过后说,我这里是前交叉的十字韧带,应该是最硬的部位,受伤这么重只能说被踢得太巧了。”受伤后鲍文杰的足球生涯开始发生转折,他后来在家中治了一年的伤,又重新回到深圳队跟队一年,逐渐感到力不从心,便萌发了去新加坡联赛踢球的念头,但没想到的是偏偏又遇到了“新麒事件”。回到国内后,鲍文杰对自己的遭遇有了新的认识,他说:“我在深圳队,是在前一年的赛季末被踢伤的,次年却只能拿一半的工资,要是在赛季开始受的伤,因为签了合同,就会不一样了。因此我们球员的利益要得到保障是很困难的。”

  踢球这么多年,让鲍文杰回忆最难忘的事,他仍然不假思索地说:“肯定是‘新麒事件’,一辈子都忘不了。”据一位球员介绍,新麒队的前锋常辉倒是在当地春风得意,他因排在当地联赛射手榜次席而成功转会,把新麒队当成跳板跳到了其他队,因此有人认为鲍文杰他们当初也该这么做,但鲍文杰并不羡慕常辉,他坚决不同意这样的说法。“要是新麒俱乐部也找常辉茬,他也得走人,不会有今天。我们不一样,俱乐部老找我们茬,我们是忍无可忍。”回忆往事,鲍文杰总觉得自己或许是以前太顺了,上天注定要自己经受一些磨难。“我也知道自己才25岁,正值当打之年就这么退役了非常可惜,但已走到这一步了,又有什么办法呢。”鲍文杰的话语中透着无奈与不甘。

  记者问鲍文杰,如果人生重新开始,他也能够再选择一次的话,他还会不会踢球?鲍文杰坚定地说:“我现在这样的状况,与当初选择足球无关,足球是我爱好的,也曾经是我理想中的事业,因此重新选择我还是选足球。”鲍文杰承认自己目前正在做生意,“通过踢球也让我认识了方方面面的人,可能对我做生意有好处吧。”记者一再追问他做什么,鲍文杰只是说他的家人是在铁路上工作的,所以他做的生意也与运输行业有关。至于将来的人生有何打算,鲍文杰说:“人必须要生存,我也要养活自已,所以不去想那么多,现在我首先是个生意人,足球比赛我已经很少看,我与足球也没有什么关系了。”登车桥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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